“亲爱的妈妈大气呀,我好爱妈妈呀!”
“滚滚滚,哪特么学的这些肉麻的词,再放这种屁,嘴给你缝上!”
李淑华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,这年月跟爹妈说爱来爱去的,他能难受到抽筋,但是这招用在爹妈身上贼好使,能少挨老多打了。
唐树和唐丽也乐得快找不到北了,居然还有冻柿子这种好东西,赶紧放到凉水里拔上。
冻得梆硬的冻梨和冻柿子被凉水一拨,立刻冻了一层薄冰,这东西一定要用凉水慢慢化开,才会肉嫩如雪,一咬一吸一口汁儿。
小孩子心急,直接当冰棍硬啃的也有。
特别是冻柿子,是用西北那边的柿子冻成的。
不过东北人管番茄也叫柿子,只是有些地方叫羊柿子,一个东西,这么说可能不了解的人觉得挺乱的。
但是对于东北人来说,冻柿子是一种东西,柿子又是另外一种东西,保证不会理解乱了。
唐河捞了一个已经化好的冻梨,皮咬破,一边挤压一边吸,甜滋滋的带着浓浓的梨香,剩下的果肉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
而冻柿子化开之后,咬破皮之后再一咬,那就是另外一种感觉的,稍稍一捏,汁水就像决堤了似的灌进嘴里。
唐河看一眼胡吃海塞的杜立秋,嗯,三丫不在家,还有什么地方,比光棍子家里更适合?
唐河拿了半袋子冻梨冻柿子,给老林家送去,然后唐河低眉顺眼地,把羞得一脸通红,头都不敢抬的林秀儿拐跑了。
等到了杜立秋家里,把杜立秋赶到老张头那里,陪老八头享受天伦之乐后,林秀儿从兜里掏出黑丝袜,唐河就知道,睡与被睡,好像翻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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