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长庆手上有点小钱儿,跟着他混吃混喝,偶尔还能混着逼草,他要是倒了,自己上哪过这好日子去。
这个狗头军师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,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地谋划了一番,赖长庆大怒,“草的,我特么还得给他送礼?”
王老七卡巴着眼睛,一脸老谋深算地说:“赖哥,这个就叫欲先那个啥之,必先那个啥之,就是先给他点甜头,他才能咬钩啊,老唐家现在抖起来了,到时候没个三两千块,他别想脱身。”
“有道理!”赖长庆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唐河能猜得出来是谁干的,但是空口白牙的,也拿人家没招啊,只是叮嘱家人看好了狗,还有,这事儿别告诉杜立秋。
那个虎逼真可能跟人家拼命的。
第二天,唐河收拾了东西,骑上自行车去给秦爷送熊肉和钱。
秦爷老两口不客气地就收下了,秦奶还塞给唐河一副手套。
手套是皮的,又轻又薄里面还有短毛,线脚特别的细密工整,戴在手上像多了一层皮肤似的,又格外保暖。
“呀,花鼠子皮做的手套呀,秦奶,您这手艺没治啦!”
秦奶笑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一辈子没儿没女是她最大的遗憾,老了老了,老不死的还收了个徒弟,越看越喜欢。
“天冷,放枪的时候光着手多冷啊,再像你师父似的手爪子冻得跟萝卜似的。”
唐河收下手套,又向秦爷说:“秦爷,听说你老人家最近挺能折腾啊!”
秦爷一摆手,十分霸气地说:“这事儿你别管,我一个孤老棒子,谁能拿我咋地?我这一身打猎的本事可还没撂下呢,军马就摆在这里,有本事就来把我条命拿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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