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唐河,这十九岁的小伙子,在村里的威望,挠儿地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老赖在镇卫生院,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。
“就他唐儿牛逼是吧,就他唐河有人是吧,谁(sei二声)还没个狠仁儿啊!”
老赖气吩吩地就跑去邮电局挂电话去了。
可是他头脚挂完电话,后脚陈方国就到了村里找到了唐河,人家可是邮电局的副局长,老赖打电话摇仁儿的人,哪里能瞒得过他。
唐河也直挠头,这老赖父子是跟自己杠上了啊,自己哪来的那个闲功夫扯这里咯儿愣啊,有那功夫多跑两趟山不好吗?秦爷那边行不行啊,抓点紧啊。
陈方国一脸担忧地说:“兄弟,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啊,老赖摇的可都是满洲里边境那伙跟毛子走生意的狠仁儿,这会说不准都过了牙林了。”
唐河沉着脸没吭声,甭管你啥狠人,真当这大兴安岭里埋不了人吗?
可是,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啊!
陈方国头天刚走,第二天一早,老黄就拎着一嘟噜烀好的肥肠屁颠屁颠地来了,进了屋二话不说,先把钱兜子扔炕上了。
这年头最大面额是十块,三千块足足三扎,相当于后世三万块的厚度还要再厚一些。
李淑华的手都哆嗦了,刚要说话,就被唐大山摁住了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平日里在家说一不二的李淑华,这会立刻就闭了嘴,索性拉着唐大山到了里屋,贴门听着。
唐河看了看钱,然后笑着说:“老黄,这皮子,你吃不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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