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刚才虎子是发现了这只猞猁,只是被对方的大黑狗干扰了。
“我草,猞猁!”
朱道河怪叫一声,立刻抄枪,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兴奋地举起了56半。
武谷良不甘心地大叫着,若是自己手上也有枪的话,肯定比他们快啊。
唐河看着对方举起的枪口,更是阵阵头皮发炸,扑着杜立秋一头栽在一棵大树下,扁扁乎乎地趴在树根底下。
至于武谷良和陈方国,已经顾不上他们了,自求多福吧。
果然,砰砰的枪声响了起来,唐河身边的树干迸起片片树皮和惨白的树干。
有人在向自己开枪,肯定是王老七。
紧跟着,枪声停了,唐河听到有人在大叫,探头一看,猞猁没了,倒是朱道河这个厂二代,直挺挺地躺在雪地上,脑袋碎得像个烂西瓜似的。
所有人都惊住了,一半人看着脑袋子稀碎的厂二代朱道河,一半人直勾勾地看着王老七,一时间寂静得只有风吹过林子的呜呜声。
王老七还举着枪呢,枪口正是王老七的方向。
却是刚刚,朱道河出枪的时候,王老七也出枪,只是他的枪是跟着唐河的,他恨极了唐河,现在有了机会,非要整死他不可。
唐河向旁边一扑,他的枪口跟着一歪,打猎的时候误伤嘛,死了都说不清楚。
可是他站在朱道河的身后啊,枪口这么一歪,顶着朱道河的脑袋就搂了火,脑袋当场就像烂西瓜似的炸开了。
在山里死个人太正常了。
至于怎么死的,根本就不重要。
可问题是,现场十几号人,每个人都看到,王老七像行刑一样,顶着朱道河的脑袋开的枪啊。
王老七的腿哆嗦着,裤裆漓漓啦啦地往下滴着水,棉裤都被尿湿了。
“杀人啦,王老七杀人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