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拽住了还要下死手的杜立秋,这瘪犊子玩意儿,这辈子就别离自己太远了吧。
“兄弟,山里的规矩在这摆着呢,猎着物儿了,咋也不能让你们空手来一趟,立秋,把猞猁从中间劈开!”
“好嘞!”
杜立秋欢快地应了一声,将扒了皮的猞猁从树上放了下来,用小斧子居中嘎嘎地劈成了两半,双方一家一半,至于皮子,肯定是唐河他们的,这也是规矩。
至于受伤的,不过就是切掉了一块头皮,又死不了人,没啥大惊小怪的。
就算经官,盲流子能占着啥便宜啊,见官先矮三截好不好。
这也是东北人很少经官,到后来东北没落,出门闯荡在外名声不好中很小的一个原因。
对方带着半拉猞利不甘心地走了。
唐河他们现在算是得了宝贝,当然也要闷声发财,先走了再说。
身怀重宝走在深山老林,本就很危险的。
仨人几乎是趟着黑,披星带月地过了大河,一直进了武谷良家里头,这才松了口气。
武谷良兴奋地让老婆把半拉猞猁烀到锅里头。
今天肯定是吃不到嘴儿里了,这玩意肉贼梆实,三两个钟头都烀不烂乎,最好的办法是在锅里焖着,焖上一宿,肉脱骨烂才好吃。
武谷良拽着唐河和杜立秋不让走,非要他们明早起来一起吃肉,而他则抱着那筒子猞猁皮舍不得撒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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