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叫唤,潘红霞出溜一下就溜下炕,窜到了外屋地。
唐河倒是松了口气,这是仅代表个人行为呀。
武谷良被吓了一跳,迷了糊地坐了起来,伸手拽亮了灯,“咋了咋了?”
杜立秋怒道:“我这正要……”
唐河赶紧说:“炕太热了,杜立秋烫着了,赶紧起来把褥子掀起来吧,再这么烧下去,炕席都要着了啊!”
仨人稀里糊噜地下了炕掀褥子晾着炕,这特么就不是炕席要着,分明是杜立秋和潘红霞要烧起来啊。
被唐河这么一折腾,炕头睡不成了,还不好说走人,好像多心虚似的,不过也好办,凳子板条子拼吧拼吧,倒也凑和了一宿。
也是真累了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,只是潘红霞看他的眼神,总有些幽怨,唐河就当没看着,坏了人家的好事,还不许人家埋怨了。
严晶那个骚女从来是例外,人家就是跟杜立秋尝鲜的,可是潘红霞是真的不行啊,杜立秋这虎逼玩意儿,真是啥事儿都敢干呐。
还是跟三丫吃饭吃得少了。
陈方国这会也过来了,当不当正不正的一顿饭,以猞猁肉为主。
盐面、味精、花椒面调的椒盐儿,还有捣得面得糊的大蒜,固体酱油用温水调成酱油再一浇,就是蒜酱。
肉在大锅里烀了一宿都脱骨了,筋头子很多,很有嚼头。
只是吧,但凡是肉,它要是没有脂肪,吃着都不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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