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见多识广的陈方国反应最快,几个人抬着武谷良直奔卫生院。
幸好,虚惊一场。
武谷良胸前的伤本来好得差不多了,清淡饮食好生保养,再有个十天半拉月的就利索了。
可是好死不死地,吃了那老多猞猁肉,气血不是一般地旺,结果两口子炕上那么一折腾,气血一鼓再一胀,好家伙,伤口直接迸开了,这血不是一般的旺,淌了一斤多脸色还那么红润呢,伤口都缝不住了。
最后还是医术不咋地的叶广利出了一个土方子,半袋子白面死死地糊在胸口的伤口处,硬生生地止住了血,生理盐水葡萄糖库库地往血管里输,泄药又是一通吃,又是拉又是尿的折腾了大半天,这才算是把他稳住了,重新处理伤口吧,还能咋整。
直到武谷良脱离了危险,唐河这才算松了口气,跟陈方国一起去黄胖子那里卖猞猁皮。
而这个时候,王老七抱着个丝带子,蹲在火车连接处,火车快到齐市了。
“兄弟,这是带点啥好玩意儿啊!”
王老七一抬头,就见一个中年男人,戴着个破帽子,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王老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。
而对方的笑容,变得更加温和了。
若是唐河在的话,肯定会认出来,这个人,正是上次差点被杜立秋摔死的荣门老大。
唐河手上这个猞猁皮筒子,全身上下只有肚子上有个指头大小的洞。
子弹穿过树干打进它的肚子里,翻滚的子弹把肠子啥的都搅烂了,却没有打穿它的身体。
而且正是最寒冷的时候猎杀的,皮毛浓厚,一抖像水波一样的涌动着,一吹一个旋儿,对于猛兽皮料来说,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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