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压着两条明显变得躁动起来的狗。
八百多斤的野猪王,量级翻了一倍,战斗力可就不是简单翻一番了,唐河这两条好狗,连跟它交手的资格都没有。
幼儿园的小朋友再壮实,也打不过二十岁的小伙子,除非,他手上有枪。
唐河放下望远镜,戴着薄薄的花鼠子皮手套,隔着五十多米远,准准地瞄住了那头丧尸野猪王。
唐河不停地深呼吸着,迟迟都没有开枪,总觉得那头野猪王的身上,似乎有什么气运在环绕着,总觉得自己只要开枪,肯定会打空。
简单来说,唐河不自信了。
唐河收枪,抱着枪仰躺在雪地里,深深地喘着气。
“妈的,老子一次打中,就打两次,两次打不中,就打一百次,我就不信,你这头天命之猪,还能召来陨石把我给砸了。”
唐河喃喃地自语着,还真往天空看了看。
湛蓝的天空,像蓝宝石一般通透,像林秀儿脱下花袄似的水润。
唐河深吸一口气,屏住呼吸,果断地出枪,一手托枪,一手压枪,瞄准了那头野猪王。
野猪王好像有感觉似的,隔着五六十米抬起了半个脑袋,独目穿透空间和距离,跟唐河对视着。
唐河的心中微微一颤,刚要扣动扳击的时候,猪群中似乎有一阵狂风卷过。
猪群瞬间就炸了,野猪王也炸了,唐河也炸了。
一阵黑黄相间的狂风卷过,一头二百斤的母猪被扑翻,然后脖子嘎崩一下就被咬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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