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镇化、工人率、收入,甚至计划生育独生子女啥的,都是遥遥领先。
我是骄傲的工人,国家发工资发奖金,国家管生老病死,国家管老人孩子管一切,安心工作没有后顾之忧。
所以,你给我一把锤子,我给你敲出我铁一样的身体,敲出你想要的一切。
给我一把镰刀,这片肥沃的黑土地,我给你种出黄金来。
正是因为这种时代的因素下,这年头在商业上,得东北者得天下,可不是说笑的。
就连后期某些服务业崛起,依旧是东北遥遥领先,后来居上的某地,也要乖乖地低头叫一声大哥。
只不过,习惯了服从与安排的东北人,这那段阵痛的迷茫下,付出了外人难以想像的惨痛代价。
春晚上义正言辞喊出我不下岗谁下岗的姓黄的,祖宗八辈都要被轮冒烟了。
唐河看着这炊烟袅袅,热闹非凡的村子,很难想象,再过二三十年,统计人口的时候,远者,一万里!
“嗨嗨,唐儿,想啥呢?”
陈方国的声音好像从好远的地方传来。
唐河搓了搓脸,从时代的巨变回忆中清醒了过来,哪怕是重生者,在历史的尘埃下,也渺小如蝼蚁,活在当下,过好自己吧。
“走啊,这时候冰面脆了,捞蛤蟆去啊!”
唐河越过陈方国,看着后面摩托车上的俩人。
一人六十多岁,头发雪白,但是精气神极好,邮电局退体的老局长,陈方国的老岳父,潘长海,说话带着川地口音,是当年开拓期从全国各地抽调的干部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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