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犊子让他装的!”武谷良不屑地哼了一声,带着一种城里人特有的傲慢感。
“不管了,洗把脸,拾捯拾捯,咱喝酒去!”
大老姜拉着唐河,他老婆已经把水烧好了。
在山里骨碌了两天,也够狼狈的,收拾了一下又是个精神小伙。
一帮人到了生产队,大院里支着好几口大锅,冒着腾腾的热气,肋条棒骨炖酸菜,还有翻腾的大肘子,散发着一股子野猪味的腥骚气。
这还是选用了肉质最好,还没来得及发情的半大子野猪,可是这股子腥骚气,已经快赶上老母猪肉了。
可是这股腥骚气,却丝毫不影响浓郁的肉香气。
唐河绝对是亮水河最受欢迎的靓仔。
多少年了,收成最好的时候,生产队分点东西都抠逼嗖嗖的。
可是唐河来了亮水河两次,就敞开了吃两次肉,都巴不得这好小伙赶紧落户亮水河呢。
大老姜喝了二两酒,拉着唐河叫老弟,非要让他来落户亮水户,保证让他当村长。
唐河心想可拉基巴倒吧,山沟沟里一个小村子,过不上二十年就散黄子了屁的。
真当是那种一二三线城市城郊那种能开陆虎的村长啊。
屁个好处没有,一天天的净事儿,还不是一样种地。
而且分田到户之后,能拿捏老百姓的权力一下子缩水了一大半,老百姓的心也野了,动不动就集体告村长,属于典型吃力不讨好的差事。
围绕着让唐河落户当村长这事儿,随着酒越喝越多,嗓门也越来越大,甚至比比划划地开始舞扎了起来,再来二两,怕是就要当场开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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