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就是,就那吊啷的那一大嘟噜,就能卖个好价钱啊。
这两头雄犴为了争夺俏丽的配偶已经杀红了眼,根本就没有发现恐怖的人类,就在它们身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,呼呼地喷着白气,巨大的板角咣咣地撞在一起,玩了命地想要置对方于死地。
杜立秋瞪着眼睛,像野猪似的吩吩地喘着粗气,拎着枪刀就要上去干一家伙。
他一跑的时候,唐河伸脚一拌,将他拌了个跟头,有枪有你玩什么命啊。
唐河举起已经上了膛的步枪,相距十米,要是还打不中脑袋,死了得了。
砰地一声枪响,那头块头稍大的犴脑袋一扭,四肢当场就僵直了。
另一头犴这会也从群雌争夺战中清醒了过来,想跑的时候,巨大板角已经绞在了一起,上千斤的重量压在脑袋,一时半会也甩不开。
唐河兴奋地拉栓上膛,欺近了两步,几乎是顶着这头犴的脑袋又放了一枪。
两头犴轰然倒地,唐河和杜立秋忍不住一起欢呼了起来。
整个冬天,除了白狐和猞猁,就属这一次收获最大了。
杜立秋像是不知疲倦似的,扑了上去开膛放血掏内脏,特别是处于发情期的雄鹿,提了蒜挂的那两套囫囵个地取下来,中年男人的最爱啊。
可是收拾完两人犯难了,除了心、肝、肚、皮之外,肉挑最好的腿和肋排,加一块也有小千斤了,两人根本拽不回去啊。
就这么放弃也着实不甘心。
唐河一咬牙说:“立秋,你现在就回去,和八爷赶着我家的牛车进山来接我,我在这里守着,免得被叼走了!”
“我守,你回去!”杜立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