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却感叹着姜还是老的辣啊,秦爷劝唐河,别逮一伙打一伙,一来耽误时间,二来惹出来的动静,让其它猪群都跑散了,根本追不回来。
所以,借着山势,把人员撒开了,兜上几座山头,放着二踢脚,把野牲口往一堆里赶,一直赶到河沿的塔头沟去。
到了塔头沟那地方,连绊马索都不用上,一个个将近一米高的塔头,还有已经半化的冰溜子,就足以把野猪圈住了。
这一天一夜的功夫,已经圈进来一百多头野猪了,空气是弥漫着野猪那股浓浓的腥骚味,可是对于唐河来说,简直比林秀儿抹了雪花膏还要香啊。
“这一下子,明天入冬的时候,都没野猪可打了。”唐河感慨道。
“咱这才几个人啊,这地方打空了,食物足了,其它地方的野猪,甚至是深林子里的野猪,自然就过来了,要把它们打绝了,怕是得个一两百年呐!”秦爷感叹道。
唐河心说,还一两百年呢,野猪生得再快,也没有人打得快啊,随着野牲口越来越值钱,再过十年,但凡有人的地方,这玩意儿几乎绝迹了,成了保护动物。
被圈进来的野牲口以野猪、狍子为主,像狐狸什么的也有,不过人家不像野猪狍子那样下意识地聚成群,忽啦一下散开,一两只很容易就跑出去了,至于野鸡兔子什么的,一个会飞,一个会盗洞长得又小,不过依旧打了不老少,只是这一路上,都给吃了。
杜立秋像左千户似的,背着投枪二了吧叽的,他自己还觉得挺美,肚子还叽里咕噜做响。
他得瑟,非得用豪迈的方式吃野猪肉,就是之前说过的鄂伦春吃法,熟一层吃一层,说是嫩抄,结果开始跑肚窜稀了。
杜立秋蹲在一颗枯树后,一边窜着稀,一边从树上抠木头片子,这种枯树的木头片子比较光滑,一会拉完了用来刮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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