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你证明,你这虎逼玩意儿,早晚一天让黑瞎子踢腾了!”
唐河看着被抽得上窜下跳的杜立秋,心里古怪极了。
打从自己活过来带着杜立秋开始打猎,这货就一直在作死的边缘左右横跳,自己还受过伤呢,可是他呢,毛都没掉一根,破个皮的小伤不算。
如果说自己重生一回算是天命之子的话,那么作死的杜立秋,岂不是天命他二弟?
秦爷打累了,招呼唐河过来接着打,唐河苦笑着摇了摇头,拉倒吧,杜立秋的虎逼劲儿,那是打能打得过来的吗?
还是赶紧准备收网吧,野猪群马上就要被赶进草甸塔头区了,拿枪的得赶紧过去埋伏了。
这可是一百多头野猪啊,这么庞大的一圈猎物,想想就热血沸腾的。
黑压压的野猪群被一阵敲锣打鼓放炮声赶进了塔头里。
草甸的塔头是当地人的叫法,其实这地方应该叫沼泽或是湿地。
塔头是流水冲刷泥土下陷,一些草根缠在一起,又保住了一些水土,形成了一个个柱状泥草团,顶端的青草向两边搭拉着,像人的脑袋留了长发似的,所以叫塔头。
半人高的塔头像绊马桩似的挡住了猪群的速度。
此地向阳,塔头四周的黑泥又吸收热量,这里的冰层更加脆,野猪冲过去之后,不但跑不起来,蹄子和腿还时不时地陷到冰窟窿里,甚至直接有野猪踩塌了冰层,直接掉了下去,只露个脑袋嗷嗷直叫唤。
一百多头野猪被困住了,个个都是固定靶。
一帮人拎着枪,踩着塔头靠近,几乎是顶着野猪的脑门开枪。
一时间,枪声大作,血花飞浅,野猪的惨嚎声更是此起彼伏,个个都是收获满满的猎人。
但是还有一个更猛的,那就是杜立秋,手持两根扎枪,枪枪都奔脑袋后脖梗子扎,一枪一个,凡是被他捅的野猪,死得都老痛快了,一声不吭就蹬了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