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向唐河竖起一根大姆指来,“卧牛村的小唐儿,就是大气,这猪我们也不卖,今天就炖了它,晚上来喝酒呗!”
“行,能回来,肯定去喝一场!”唐河笑着应道。
这一来一往的,人情不就落下了嘛。
青安林场的人抬着那头二百多斤的野猪乐呵呵地回去收拾了。
唐河他们三个人两条狗,出了村就进了山,朝阳的这一面,积雪已经融化了近半,虽说还是一片枯黄干树,迎着风却有着一种勃勃的生命力在涌动着。
当转到山的另一边朝阴的地方,积雪还有半尺来厚,依旧是寒冬的萧瑟。
山的两边,简直就是两个季节。
不远就是一片采伐区,这大片落叶松林已经被伐了个精光,一根根两尺来高的,黑糊糊的木头桩子在积雪中一直向远方延伸着,一派末日景像。
不过,在这片多年前采伐过的区域,还有一棵棵鸡蛋粗,半米多高的新生落叶松,稀稀拉拉地生长着,倒是又多了几分生气。
“唐儿,看哈呢?这地方毛都没一根,走啊!”武谷良叫道。
唐河搓了搓脸,自己瞎感慨个屁啊,当这个国家不再需要它的时候,只要把门一锁,少了人的打扰,一切都会恢复成它原本该有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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