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想了想,没有抽他枪栓,还要走一段山路呢。
唐河也没闲着,大野猪开了膛取了喂了狗,然后铲了雪塞到肚子里,再用雪埋上,散去热量免得臭了。
两头鹿先把皮扒了,心、肝、腰子、尾巴啥的都单独放好,再小心地扒了皮,分割肉,有得忙呢。
特别是那一对二杠的鹿茸,正是品质最好的时候。
正常要处理鹿茸还是很讲究的,但是唐河打算给老爹和三丫补身子,就没那些讲究了,带血鹿茸用来熬鸡汤最好了。
啥玩意都是新鲜的好嘛,趁着鹿茸还热乎着,直接切片,山里也不讲究那些了,切厚片,拢堆火把石头烧热,带血的鹿茸直接放到石头上烘干,要不然时间长了,带血的鹿茸都臭了个屁的。
武谷良一边跟唐河忙活着,一边极力地怂恿唐河跟自己去豆腐西施家转一转,小伙又精神又精壮的,说不定以后豆腐都可以给送到家里去。
唐河翻了一个白眼,你可拉倒吧,真送家去,我日子过不过了。
唐河看着眉飞色舞,正跟自己描述细节的武谷良,心中突然咯噔一下,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。
唐河一股寒气儿从尾巴根直冲天灵盖儿,忍不住打了一个突突。
“唐儿,你咋啦?我草,你不会是听我说一说就……你行不行啊?要不这鞭蛋你拿回去补补?”
唐河看着武谷良一脸怜悯的表情,内心更是复杂极了。
上辈子,他就是普通的,老实巴交的农民,后来就进城打工瞎折腾去了,跟武谷良这个林文镇大混子,并没有交集,有关他的一切,都是年轻人带着羡慕的传说。
以至于他对武谷良的认知出现了重大的偏差。
潘红霞很凶,很厉害,动不动就让他跪搓衣板这事儿有点夸张,但是他是真的怕老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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