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的心一突突,完犊了,这一枪不要命,怕是下半辈子也要瘫了。
这一枪,武谷良该不是故意的吧?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老婆被杜立秋给搞了,所以处心积虑地准备这一枪?
唐河赶紧拽开杜立秋的腰带,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,然后就松了口气。
白花花的屁股血淋淋的,倒是后腰还挺白的,屁个伤都没有。
赶紧用散搂子冲洗了一下,杀得杜立秋嗷嗷叫唤,直接就跳了起来。
还行,子弹犁过去了,属于皮肉伤,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,废不了。
唐河这才松了口气,抹了一把冷汗,也是,武谷良哪里有那么好的枪法了,能用流弹打中人,那就不是一般的高人了。
“砰!”
又是一声枪响,武谷良顶着那头黑瞎子的脑门补了一枪,然后咬着牙,鼓着腮帮子,喝退了两条狗,把那头小熊也补了一枪。
“杂草的,老子要被吓死了!”
武谷良拄着枪,两条腿不停地哆嗦着,裤子湿了好大一片,他被吓尿了,自然恼羞成怒。
杜立秋用布条子把屁股上的伤口一勒,裤子一提,掏出手插子,奔着大棕熊就去了。
“赶紧的,取胆啊,一会儿吸收了个屁的,不值钱啦!”
“先特么救我的狗!”
唐河看着杜立秋一脚踩在大棕熊的身上就要取胆,不由得恼怒地大叫道。
把武谷良叫了过来,又找了根木头棍子,又是抬又是撬的,这才把虎子从大棕熊的身子底下拽出来。
虎子软哒哒的,已经没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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