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正干活的老爷们儿全都傻了,一个个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不停地乱转着。
田中秀也傻了,气得直跺脚:“杂草的,跟你们说八百回了,全都卖出去,别自己吃,就特么不信,全都药死你们都活该!”
“都是你出个馊主意!”唐河一脚将田中秀踹了个跟头。
下药也是有讲究的,敌敌畏味儿大,野牲口嗅觉灵敏不吃,耗子药还行,这年头的耗子药劲儿也大,还香,拌到粮食里头,完全可以药死野牲口。
可问题是,野牲口腥臊味儿本来就重,被药死的野牲口,血淤住了更没个吃。
再一个,耗子药这玩意会在体内有残留啊,猫吃了死耗子都能被药死,人吃了被药死的野牲口,凭啥药不着哇。
唐河本来懒得理会这破事,但是重生一回,总不能看着乡亲们成片地死在自己的面前吧。
唐河赶紧让武谷良骑着挎斗子去报警,田中秀跳起来还要阻拦,被杜立秋一记老拳直接轰得昏死了过去。
唐河赶紧招呼村里这些还麻爪的,没中毒的人,兑了一些肥皂水,把人集中起来灌肥皂水催吐。
从村里薅出三十多号人来,一大片人灌了大肚子哇哇地吐,极其壮观,一时间把这村儿里吐得一片恶臭。
这个时候唐河也知道是咋回事了,昨天药着了好几只狍子,然后几户干活的人家扯了点肉回去。
对于东北农村肉最好的吃法,当然是包饺砸!
这一顿饺子炫进去,全都给毒翻了。
吐完了之后赶紧套车,把人往镇卫生院里送,浩浩荡荡的大车刚刚出村,挎斗子像飞似的开了过来,陈旺下车的时候腿都在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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