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里想的却是,你要是知道你男人,不光吸过我的脚丫子,还扒过我的裤子,你就不这么瞅我了。
可是她哪里知道,人家两口子刚刚交流完。
等菲菲跟着杜立秋出村上了公路的时候,韩建军的眼光嘚儿地一下就亮了,这身打扮的菲菲,像一个靓丽的村姑,感觉像是换了口味儿似的。
唐河赶紧催着进山了,可别在这磨叽了,要不然的话晚上就要住在山里头了。
带着这么两个拖后腿的住山里头,跟找死没啥两样。
进山的路昨天走过一回了,再走就熟了,只是这一回,菲菲的手上也拿着一根棍子扒拉着路上的草,头顶的树枝,生怕再蹦出一条蛇来给她一口。
虽说杜立秋给她吸伤口挺刺激的,可是冷冷腻腻的蛇缠在身上咬上一口,太吓人了,昨晚做了半宿恶梦呢。
还没到晌午就到了二道山沟,刚一进山沟,就看到几只狍子正忙着吃草,一个个胖得腚溜圆。
韩建军的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,直接就架起了他的M1加兰德就要拉栓搂火。
唐河赶紧按住了他,“你是要打狍子,还是要打香獐子?”
韩建军一愣:“当是打香獐子啊!那也不耽误咱们打只狍子过过瘾吧!”
“你不是横行草原,黄羊狼群通杀的吗?还用得着拿狍子过瘾吗?”唐河没好气地说。
韩建军的老脸一红,酒后吹牛逼的话你也信啊,但是男人全身上下,除了拳头就数嘴最硬,
他才不会承认,自己除了钻蒙古包,钻草垛之外,拎着枪屁都没打着过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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