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今天帮着干活似的,他还知道把齐三丫拉上。
唐河提溜着杜立秋就走了。
人家不来,咱得去看看啊,好人都做到这个份上了,最后一哆嗦不能差了事儿啊。
到了招待所一问,那两人今天就没下过楼。
唐河赶紧上楼,他们走路的动静菲菲听到了,开门探出了头,小脸红的扑的,精神头极好,看到唐河他们的时候,赶紧把门打开,让他们进来。
唐河才不进去呢,这娘们儿就没安好心,分明就是想让他跟杜立秋当同道中人。
唐河赶紧去叫韩建军的门,结果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,唐河顿时慌了,赶紧到楼下叫了值班的人来给开门。
开门进屋,只见韩建军裹着被子缩在床上正打着摆子,再一摸额头,好家伙,烧得烫手了。
这还等啥,赶紧把人往卫生院抬吧,地塞米松安乃近庆大霉素一扎,相当于在人体直接扔了个核弹,按理说啥烧都该退了。
可是韩建军依旧烧着,人都烧软乎了,值班的大夫说这不是实病,是虚病。
虚病这得找老常太太啊,赶紧把人又往老常太太那抬。
老常太太不待见唐河,见面先翻了个白眼,瞅了一眼说:“你家梁上神……”
“吃过了啊!”
“噢,这是丢了魂儿啊!”
唐河直挠脑袋,看了菲菲一眼,她也被老虎扑了啊,吓得都尿成那样了,魂儿咋没丢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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