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站上,韩建军紧握着唐河的手:“等我养一养的,过段时间,你去牙林,我带你去草原打黄羊!”
“我也去!”菲菲说着,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河一眼,很有一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意思。
唐河打了一个突,嘴上打着哈哈,心里却打定了主意,鄙人终生不入草原。
把这祖宗送走了,又跟胡庆春打了个招呼,把胡庆春乐得都找不到北了,塞给他两条阿诗玛,两箱子北大仓。
就连那挎斗子,都先借他玩着,这个唐河可是太满意了,喝酒就能跑的,咋也比踹脚蹬子强啊,咱在八十年代就步入机械化啦。
唐河和杜立秋美滋滋地骑着挎斗子,威风凛凛地把武谷良送回家,武谷良那叫一个酸啊,他混了这些年,头头脑脑的哪个不熟啊,可是也没混到挎斗摩托。
这回再到武谷良家里,武谷良就不像从前那么热情了。
不是对唐河有意见,而是他是真不把唐河当外人了,而且他也笃定了,唐河跟自己的老婆没一腿,此前包括他突然推开仓房的门,就是一种怀疑的表现。
可是,他从根儿上,就防错了人呐。
潘红霞今天好像挺开心的,不知道是不是跟刚刚杜立秋和潘红霞出去买熟食有关系。
饭菜刚摆上桌,陈方国就踩着点儿来了。
“唐儿,我就知道你搁这呢!”
“陈哥,咋了?”
“有你的电报,我还寻思给你送家去呢!”
陈方国说着,将一封电报递给了唐河,而且他看着还挺兴奋的。
“哪来的电报啊?”唐河随口问道。
陈方国神秘兮兮地说:“长白山那头!”
唐河一愣,长白山那边?刘大手啊!
唐河打开电话看了一眼就一愣。
电报上只有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