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赶紧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下。
秦爷哈哈一笑:“你当那些鄂伦春、鄂温克都是吃干饭的啊,人家比你专业!”
唐河一撇嘴:“不沾酒肯定比我专业。”
“滚特么犊子,说你一句八句在那等我,天亮了就赶紧回去,带人带狗过来,把这些豺狗子打了,皮子多少值点钱,肉给我留个,庆根家也不容易,整点肉也能填补点!”
庆根家就是死了牛的那户人家。
“还有,再打着熊胆吾的,先在手上捂一捂吧,我估摸着最近肯定掉价,再过两年铁定涨!缺钱了上我这拿!”
秦爷老两口子无儿无女在村里却还说一不二,当初的赖长庆那父子俩都得绕着他家门走,就是因为这份猎人的仗义。
现在有了唐河这个跟儿子划等号的徒弟,老两口子出门都挺直了腰杆。
秦奶偶尔去别人家串门的时候,坐的可都是炕头。
师徒俩说完了话,上炕接着睡觉,林秀儿也从秦奶那边回来了。
俩人也不知道交流了点啥,林秀儿在夜里看着唐河的时候,眼睛都冒着光,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。
嘿,这老太太,看来是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传给了自己的媳妇儿啊。
一大早吃了饭,唐河要先回去,林秀儿没走,留下来大锅烧水,然后收拾大白菜涮洗大缸,还让唐河快点把齐三丫也带来,该腌酸菜了。
唐河回家打了招呼,然后牵狗就走,气得李淑华大骂他把家当旅馆了,一天天的连个面儿都不招,你小弟在学校又惹祸了你知道吗?
唐河稍一沉吟,把唐树拎过来揍了一顿。
老妈开心就好,弟弟辛苦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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