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挂着好几只豺狗子撕咬也不做理会,逮着一只按翻了,一口掏向咽喉,嘎崩一声就咬碎了喉管,然后反身就是一口,将挂在身上的豺狗子扯下来,一口咬在肚子上,肠子都掏出来了。
要不是虎子和大青时不时地来救援一下的话,这条虎逼朝天的五黑犬,指不定被咬掉多少肉了。
唐河和杜立秋赶了上来,立刻举枪就射。
杜立秋用起厥把子来,射速丝毫不比唐河拉大栓来得慢。
打完枪,掰开枪身,勾出弹壳,夹在指间的子弹一抹一压,啪地一声再合枪击发,一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。
枪这个东西,活动部件越少,越简单,就越精准。
杜立秋这支厥把子可不是自己在家用土法子做的,而是林业局机修班用机床给加工出来的,精度不是一般的好。
两人打了三轮枪,那些豺狗子潮水一般的向林子里退去,留下五具豺尸。
唐河顾不上收拾,再一次追了上去,一直追到太阳西斜,唐河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了。
“唐儿,我咋有点转向了呢,你看这太阳,是不是在东边?”杜立秋揉着眼睛说道。
唐河也有点懵了,在老林子里转向,那简直太可怕了。
所谓的转向,就是迷失了方向,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像他们经常巡山打猎的,轻易不会转向。
唐河细细一想,不对劲儿啊,这些豺狗子,好像在追逃之间,绕了好几个圈子啊。
这么一绕,啥人不得转向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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