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打斗声,惨叫声不绝于耳,直到轰的一声枪响,场面这才安静下来。
在旅馆楼梯口处,一个秃头大汉拎着一把猎枪,枪口冲天,还冒着硝烟。
七八个人一大半都挨了刀,捂着肚子瘸着腿,嗷嗷地叫唤着跑到了楼梯口,躲到了秃头的身后。
唐河看看枪,再看看顶棚那一大片铁砂崩出来的黑印子,突然笑了。
武谷良都笑了出来。
他们巡山打猎的时候,用的可是莫辛纳甘军用步枪,不是用不着56半,而是这年头比较乱,56半造成的案件比较多。
用那玩意儿纯属给自己找麻烦,唐河只想消逼停的过自己的小日子。
他但凡装个独头弹,唐河都得哆嗦一下。
现在这货居然拿个打鸟用的铁砂弹,还没个二百斤的野猪来得吓人好吗。
杜立秋疑惑地看看那个秃头,向唐河说:“唐儿,他拿这破玩意儿嘎哈呀!”
在杜立秋看来,铁砂弹跟汽枪是划等号的。
唐河一边笑一边说:“铁不铁砂弹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个人你看着不眼熟吗?”
“嗯?”杜立秋惊咦了一声,上下打量着那个胖秃头。
杜立秋的眼睛一亮,向胖秃头一招手:“诶,诶,你不是那个谁吗?”
胖秃头也认出唐河他们两个了,顿时吓得一哆嗦,我草,这不是那俩山虎子嘛?
当初在林文镇的时候,他们那一伙人被俩人追出二里地,好玄没把命撂在那个镇上。
自己都特么跑冰城来,离两千来里地,居然还能碰上,这是啥?缘份啊!
杜立秋歪了歪脖子,一脸不屑地笑着:“这个逼,拿着破鸟枪,还以为能拿住咱俩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