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装弹拉栓,举着厥把子瞄向了坐在树上啃野猪,一副很悠哉模样的黑瞎子。
这头黑瞎子没被人打过,也没挨过枪。
要是见过人,被打过的黑瞎子,闻到人味儿肯定有多远跑多远,绝对不会上树上。
杜立秋瞄了好一会,才果断地扣动了扳机。
“砰!”
一声清脆的枪响,那头黑瞎子脑袋爆血,直挺挺地从树上摔了下来。
三条狗立刻上去就要撕扯,唐河赶紧叫了回来,然后举枪,一枪打在黑瞎子的脑袋边上。
哪怕杜立秋这一枪把脑袋打穿了,他也担心这黑瞎子会装死反击,总之小心无大错就是了,一不小心,可是要丢命的。
见那头黑瞎子真没动静了,这才上前。
杜立秋好枪法,这一枪脑门进,后脑出。
脑门指头大小的洞,后脑炸开鸡蛋般大的洞,脑浆混和着鲜血还在往外淌着呢。
赶紧开膛先取胆,一颗草胆,还是个头比较小,品质很差的草胆。
现在价格飞涨,也就值得三五百块而已。
没办法,这头黑瞎子不怕狗,悠哉悠哉的自然也不会生胆了。
倒是这一身皮子,是真的好啊,皮毛鲜亮像缎子一样,一吹一个旋儿,没有八百块你别想拿走。
仨人扒皮去内脏又卸了肉,然后再埋在雪里头镇上,匆匆地吃了饭就赶紧往回走,明天得赶老牛车来拉,还要赶快,晚了说不定就被这林子里的啥玩意儿掏走了。
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,一看姐姐和姐夫来了,唐河那叫一个乐呵,再看姐夫这脑袋受伤了,又是一惊,赶紧给看看伤。
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kanshuc.cc。手机版:https://m.kanshuc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