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还没吃完呢,男人就燥得脸红流汗,特别是周大勇,脑袋上还有伤口呢,伤口都迸开冒血了。
只有杜立秋比较正常,脸色微红,稳如泰山,他虚,受补。
一帮比亲戚关系还好的乡亲吃吃喝喝,临走的时候,豹子的骨头也分一分,这可绝对是好东西。
等人散了,唐河头疼了,晚上咋住成问题了,真要一帮老爷们住一个炕,刺刀都得叮当响。
周大勇和唐玉到唐河他们家住去。
唐河本来想跟林秀儿去老丈人家小屋住,但是一瞅老丈人那脸红脖子粗的样,还是算了吧,真整出啥动静来不够尴尬的。
唐河跟老八头商量了一下,他去老张头那对付一宿,然后他们两口子去老八头家住。
这一宿,可是都没咋消停,就连杜立秋都恢复了七八成。
唐河只睡了三个小时,依旧精神抖擞。
林秀儿俏脸红的扑的,还在睡着,她不是一般的累。
唐河打算把那些野猪、狍子、黑瞎子啥的拉到镇上,跟黄胖子换成养殖的猪牛羊肉,办婚事儿的时候用得上。
这才出门,打更的老张头就来了,见面笑么呵地先塞给唐河一包烟。
“啊哟,张大爷,这是干啥呀!”
老张头还有点不好意思,主动给唐河点了支烟,这才说:“你现在咋不用我家驴了呢?”
唐河一愣,咋不用你家驴你好像还挺不乐意的呢。
老张头心里委屈啊,驴又不是大牲口,种不了地上不了山,也就拉个车干点运输的小活,至于骑,驮他这个干棒子或是小媳妇儿还行,像唐河这样一百大几十斤的汉子,腰都怕压折了。
唐河打从去年经常借驴拉车带东西,哪回也不空手,什么肥肠大肘子,好烟瓶装酒可没少给他拿,就连小公驴儿都能混着豆饼精饲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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