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话音刚落,杜立秋上来,一脚跺在他肚子上,拿过绳子就往他脖子上缠。
年轻人啊啊地大叫着,“我,我胡说八道的,我没上身,没被黄皮子上身。”
“你明明说是黄大仙儿告诉你的!”唐河怒道。
“我,我就这么一说,往后人家都以为我有大仙儿,谁找我看事儿不拿俩钱儿!”
年轻人这么一说,村民全愣住了,这也行的吗?
他爹妈也觉得丢人,上来就把他好几个大撇子(耳光),揪着人往回走,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年轻人投机取巧这么一折腾,村民的恐惧心倒是轻了不少。
特别是看到唐河用汽枪,一枪一个,把那些黄皮子打死了七八只,剩下的吱吱哇哇地叫唤着四散而逃。
好像也没那么邪性吧,这不也吓跑了。
“这唐河,可也是真尿性,真恶(ne一声),真牲性啊!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人家是干啥的,天天往山里钻,见天的见血!”
“那咱们就没啥事儿了吧!”
唐河听着那些议论声也没吭声,当着众人的面,吊起黄皮子就扒了皮,汽枪打的洞眼小,对皮子质量影响不大。
套住的皮子完整,能卖三十块,有这种影响不大小枪眼的皮子,就能卖二十。
七八张皮子一扒,那就是一百多块,老农民一年到头手里能不能剩下一百块都不好说呢。
王满仓壮着胆子上来问:“唐儿啊,倒底咋样啊!”
唐河说:“老王叔,没事儿,它们敢来折腾,我就敢扒皮卖钱。”
唐河说着,招呼杜立秋和赵二杆子,把钢丝套子换个地方接着下。
李二杆子也豁出去了,因为唐河说了,这回卖了皮子,钱还有他一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