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有特殊癖好的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,自己的老婆跟另一个男人在屋里哼哼叽叽。
赵山河几次拐弯抹角地打听着,能不能给他在林业局找个活儿啥的。
唐河都没有应下来。
赵山河一脸的落寞。
说真的,干啥都比种地强,但凡有办法,谁特么乐意种地啊。
而能上得台面的活儿,哪一个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,多少人盯着呢,接班制度导致家里有好几个孩子的,还有待业在家的。
不是实在亲戚,是真开不了这个口安排这种活,人情欠得太大了。
从赵山河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一边骑着摩托往回走,唐河一边说:“老武,你有啥感想没?”
“敢想?我什么都敢想,我寻思着,啥时候整几个车皮,往外倒腾几车皮原木呢!”
“那你就倒腾你的原木吧,还打什么猎呀,万一哪天像赵山河似的……赵山河这都算好的了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倒腾木材哪里有打猎有意思啊,而且现在这个活儿也不好干啊,我认识的老客前阵子被抓了,要不我能这么老实吗!”
武谷良是铁了心拽着唐河一块打猎了,跟唐河打猎的这段日子,比他在外头混有意思多了,也刺激多了。
老子跟东北虎刚正面,不比两帮人砍得跟血葫芦似的牛逼多了吗。
别看武谷良现在算是半退江湖了,但是在山里打猎养出来的杀气,倒是让他大混子这个位置越坐越稳当了呢。
摩托车刚到上东村,准备去秦爷家里坐一会的时候,就见老齐握着自己手往大道上路,看到唐河他们赶紧招手。
唐河一停车,就见老齐的手啦啦淌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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