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他们来了就没那个顾虑了,完事就回大兴安岭了,隔着几千里,保密不成问题。
可是唐河总是觉得全身都不得劲儿,这鬼子的军火库,能那么好开吗?
再说了,我重生只想找猎,可没想寻这些洋落儿啊。
可来都来了,走一趟呗。
吃饱喝足,一觉醒来天刚亮,仨朝族老太太已经把进山的东西都收拾利索了。
他们刚起来,洗脸水啥的就端到了跟前,都不用起被窝子就能刷牙洗脸。
就连衣服都是昨晚上连夜洗的,挂在炉子边上给烤得热烘烘的。
刘大手更是像残废了似的,让仨老太太给摆愣得明明白白的,就连卡巴当都用温热的毛巾给擦了一遍。
唐河他们仨瞅着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儿,只有浓浓的妒忌。
刘大手家爷仨,唐河他们仨人,再牵着几条猎狗,踏着晨雾出了门,碰着早起的打招呼,只说是进山打猎的。
一路上走山绕沟的,渐渐地深入到了山里,到了一条还未完全封冻的大河,河边浅处已经冻住了,走冰面就好走多了。
只不过冰面上风大,吹得脑门拔凉。
这点冷对于大兴安岭来的仨人来说,只是小意思,区区零下十来度,这才哪到哪啊。
“快到了,就在前面的石头砬子!”
走在前头带路的大刘向前一指,远远地看到一片惨白色的石头砬子,陡峭而又凶险。
也不知怎么的,一看到这惨白的石头砬子,唐河的心里一跳,有一种慌慌的,空落落般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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