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也不干啥,就看看八十年代的风情还不行吗?
唐河倒是守住了,这风情正经不错呢,可不像火车站,都是四十岁往上的老娘们儿。
杜立秋和武谷良就像耗子掉进了米缸里头,恨不能把唐河供起来磕几个。
特别是武谷良,早知道有这好东西,也不至于在车站附近扯犊子,还让人家给仙人跳了呀。
他们俩就住在洗浴没回去,唐河在一阵拉扯当中跑了。
洗浴里洗澡跟在家就是不一样,人家这大池子水多温度高,喷头水流充足,使劲地用水也不心疼。
泡够了再往床上一躺,搓澡的师傅像给猪突噜毛似的,身上好像好像被扒下来一层灰皮似的,就连那地方,都给你拎溜起来搓一搓,还赞上一声小伙真带劲,不上楼白瞎了。
对于东北人来说,在家洗澡那就不叫洗澡,叫冲一冲,只有到了浴池,又泡又冲又搓的,那才叫正经洗澡。
如果再整点搓泥宝,搓个澡,拔个罐,刮个痧,那就叫洗个大澡,上楼另算。
唐河洗了个痛痛快快,全身都轻了二两,回了旅馆,睡到后半夜渴醒了,结果武谷良和杜立秋还没回来。
唐河懒得理会了,喝了水上了厕所接着睡,再睁开眼睛天都亮了。
幸好,这两个货还没忘今天要赶火车,摇摇晃晃地像被鬼压了似的回来了,也不知道他们兜里那俩钱有没有被女鬼掏干净。
唐河瞪了他们一眼,也没有多说什么,都特么不是什么好饼,说多了反倒让人心里咯应。
仨人拖着东西,上了挂着电线的公交电车,摇摇晃晃地到了火车站,刚一下车,唐河就嘿了一声,杜立秋的眼睛也瞬间亮了。
居然在春城还能碰到熟人,就是那个荣门的小头头,秃头。
在大兴安岭被他们收拾了一顿,在冰城收拾了一顿,这在春城又碰着了。
杜立秋二话不说就拽刀要上去开干,可是腿一软,又被袋子拌了一下,直接摔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