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秀儿和齐三丫天天洗个屁股,男人那啥之前也洗一洗,这还是唐河教的呢。
要不然你以为农村老娘们儿那些妇科病都哪来的。
唐河这边给孩子洗着,二荣子两口子就带着衣服跑来了。
唐河那叫一个尴尬,“荣哥,嫂子,真是,唉呀唉呀,这事儿整滴,赶紧给孩子穿衣服,咱带孩子去医院再看看!”
正说着话呢,这孩子站在盆儿里直接尿了,倒底都是新零件,尿得相当有力,而且说来就来,说停就停,一点都不滴哒。
“没事儿,啥也不耽误!”二荣子一看孩子尿了,顿时松了口气。
这年头,还不兴讹人,小孩子也皮实,差不多就那么地了。
至于冻伤,冻手冻脚冻耳朵的,大兴安岭这地方太常见了,抓把雪使搓,一直搓到泛红,刺挠好一阵子,还得再爆皮好几年,才算是能恢复得过来。
而像这孩子一样冻小鸡儿,还真不太常见。
小孩子,特别是小男孩,个个都是纯阳圣体,在这方面,差不多能跟东北虎是持平。
唐河也松了口气,刚回家,李淑华拎起线板子就打了过来。
“一天天的你没个正溜儿啊,你瞅瞅你都多大了,结了婚的人了,还领着一帮孩崽子出去淘!”
“挣钱呢!”唐河被打得直蹦。
“噗哧!”
缩在门口的唐丽看着二哥像个大马猴子一样的跳上了炕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然后立刻吓得脸就白了,转身就要跑,结果被李淑华一把拎了过来,抬手就揍。
“你还笑,揍他没揍你是不是,唐树,你敢跑,腿儿给你打折!”
唐河吓得立刻不敢跑了。
好在仨人一起分担火力,对了,还有一只猫,大黑猫都被李淑华踢了两脚,窜上了二层棚不敢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