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夫,你这唠的是啥嗑呀,什么帮不帮的,有事儿就说,大外甥我头拱地也给你办喽!”
“给我整两头野猪狍子啥的呗!”
“嗨,我还以为啥事儿呢,姨夫你在家等着,我这就进山给你打回来!”
“要活的!”
“活的?”
唐河顿时有些挠头了。
要死的,自己现在进山就给他打几头回来。
可是抓活的,这不是扯犊子吗。
家猪七八人都按不住呢,何况是野性十足的野猪,那可是拿命玩啊。
至于狍子,它倒是傻,站在那傻的乎地瞅着你,你一动它才跑,你就是长四条腿儿也撵不上啊。
可是人家胡庆春都求上门来了,自己牛逼也吹出去了,不办明白了,也是真掉链子啊。
“姨夫,好么秧的(莫名其妙的意思),怎么还要活的呢?”
胡庆春苦笑着说:“死的吃够了呗,你想啊,招待客人的时候,拽头一头活的野猪或是狍子,当场杀了吃肉,那多带劲儿啊!”
“可也是,别的不说,就这诚意,就不是家养的猪羊能比得了的。”唐河点了点头。
“你整吧,一个给你一千块钱!”
“姨夫,你要这么说,这活我可不接了,你爱找谁找谁去!”唐河一摆手,急恼恼地说。
“你特么的,有钱都不挣!”
“我挣谁钱,也不能挣姨夫你的钱啊!”唐河十分坚定地说。
人家胡庆春没少帮自己,现在找自己办这么点事还提钱,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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