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会再回来看情况,那得费多少草多少料啊。
苞米的香味儿,也把这些狍子吸引了过去,山里的枯草哪里有苞米香啊。
几只狍子全都欢快地跑到了那片苞米处吃了起来。
武谷良眼见狍子进了陷井,兴奋地一拽绳子。
渔网忽地一下罩了下来。
狍子可比野猪灵活多了,渔网一动的时候,几只狍子就像装了弹簧似的,嗖地一下就跳了起来弹射出去,撒腿就跑。
渔网忽啦一下扣了个空。
“我草!”
武谷良不由得大骂了一声,野猪都抓住了,怎么狍子还跑了呢。
这也是为什么猎人有枪之后宁要死的不要活的原因。
设陷井抓活的,一大半要看运气啊,而且陷井弄死的野牲口淤着血也不好吃。
而像这种走空,才是常态。
肉,还是落袋为安。
武谷良刚站起来,砰的一声枪响。
一只落后的狍子身子一沉跪到了地上,然后爬起来接着跑,可是一瘸一拐的跑不起来,很快就被狍子群甩下了。
大青和大黑也冲了出去,追上受伤的母狍子,大青一个前窜,一口咬住了母狍子的哈拉巴,来了一个漂亮的挂甲。
大黑直接就奔人家的咽喉下口了,直接来了一个锁喉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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