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谷良也活心了,“唐儿,去吧,去吧,咱也去瞅瞅呼伦贝尔大草原!”
“我不去,我老婆不让!”唐河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啊?”
林秀儿一愣,有些慌乱地看看唐河,我是让啊,还是不让啊。
林秀儿忍不住又望向秦爷,还得老的拿主意。
秦爷刚要开口说话,秦奶就悄悄地给了他一脚。
秦爷轻咳了一声,然后闷不吭声地喝酒吃菜。
唐河是个有主意的,人家敬自己,自己是师父,但是也不仗着是师父就讨人嫌呐。
林秀儿只能硬着头皮地说:“是啊是啊,守家在地的,要打猎山里有的是,往那老远跑嘎哈呀!”
林秀儿说完,赶紧找了个由头出门,跑前院李淑华那去了。
武谷良和杜立秋对视了一眼,都知道唐河犟,有了主意十头牛叔都拉不回来,也就不提这个了,接着喝酒。
胡庆春也不提了,让杜立秋从摩托车上,拿了两个大塑料桶过来。
里面的酒液已经微微泛黄了,这是领导给他的,北大仓最早酿的那批酒中存下来的,绝对货真价实的好酒。
酒水绵柔不呛喉,味道清香纯正。
北方人其实是喝不惯茅子啥的南方酒,那股酱香味儿不招人待见,还是得意本地这清冽的一口儿。
足足三十多斤的好酒,正好用来泡虎骨、猞猁骨头,还有猞猁那一套鞭蛋,这可都是好东西啊。
酒好自然多喝了一些,唐河直接就喝高了,炕都爬不上去了。
唐河一觉醒来,感觉像坐船似的直忽悠,这酒喝太多了,这一忽悠就反胃想吐。
唐河猛地坐了起来,梆地一下磕了脑袋又躺了回去。
这一下子磕得他脑瓜子嗡嗡的,一睁开眼睛,人都懵了。
这特么是哪啊?也不是自家的炕头啊。
再一侧头,就看到了武谷良和杜立秋,还有一个圆脸汉子,是汽车队的老杨大哥,这是在车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