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五黑犬大黑探头,两个草原汉子已经稀罕得把人都忘了,就顾着看狗了。
直到韩建军问莫日根大叔家在哪的时候,这两个汉子才醒过神来。
“噢,我们是邻居,他家在另一片草场,离这里有二十里,我带你们去。”
这个大汉骑上马,在前头带路,另一个汉子则飞马往回跑,好像被狼追了一样,也不知道他为啥这么急。
有了本地人带路,他们这才敢把车开下路。
冬日的草原上,看似一马平川,可是时不时地就压上个坑,颠得脑袋直撞顶棚,都是旱獭摇出来看洞。
旱獭就是土拨鼠,你要还不知道,就是啊大叫一嗓子的那个。
地上的坑洞还好说,有一些看起来很平的雪地,可千万不能去,这个唐河他们都知道。
那是风吹起的雪,遇到背风处再落下形成的积雪层。
大兴安岭的山里头,形成的像山棱状,而草原这头,是把凹处填平,不小心掉进去,可就真出不来了。
车子七扭八拐地,从一个缓坡处,看到了几个蒙古包,放眼空旷的草原,显得如此的孤独。
车子才到跟前,一个壮硕的大汉,带着老婆孩子便欢快地迎了上来。
唐河他们刚一下车,洁白的哈达就挂到了脖子上。
唐河还不等感谢,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,一个脸膛红红的,圆圆的蒙古妇人,端着一大碗酒,眯着眼睛笑着看着他。
那发自内心真诚的笑容,让你根本就拒绝不了这碗下马酒。
唐河端碗就喝,六十度的白酒,直接就是半斤,哪怕唐河二斤的量,也是一阵火烧火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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