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还在忙着收拾着羊下水,蒙古包里头,已经摆上了桌子,一些奶皮子,韭花酱,风干肠,风干肉啥的就已经摆了上来。
两个大汉也上了桌,大酒桶直接摆到了桌子旁边,先把碗倒上。
唐河正想相互介绍一下呢,那俩大汉举着酒碗,说了一句欢迎远方来的客人,然后一仰脖,大半碗酒就给周了。
就连莫日根这个老头子,都干了一碗酒。
那还说啥了,跟着干吧,要不然的话不是瞧不起人家吗。
酒碗放下,吃了两块风味儿独特的肉干和奶皮子,还没问名字呢,又开始端起酒碗来了。
唐河仗着年轻,挺能喝的,好歹也是二斤白酒的量啊。
可是酒也不能这么喝呀,一口就二三两半斤的,从下车到现在,三大碗酒一斤出头了,唐河的脑瓜子都有些嗡嗡的了。
而且喝得这么热烈,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题出来,双方都是一口一个兄弟,跟失散多年亲兄弟似的。
刮哒哒的马蹄声响起,紧跟着,门帘一掀,寒风中,一个高壮的身影冲了进来。
一个又高又壮的蒙古汉子,肋下还夹着一只羊,进了屋便向唐河他们笑道:“哈哈,巴特尔说有远方的客人来了,我带着家里最肥的羊赶了过来,他们都没有我骑马骑得快!”
这个蒙古汉子说着,把羊塞给女人,然后端起酒碗就跟唐河他们碰碗喝酒。
那热情洋溢的劲儿,你想有陌生感都难啊。
外头时不时地有马蹄声响起,来了好几个蒙古汉子,还有两个老头子,不管是谁来,进屋就喝酒。
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kanshuc.cc。手机版:https://m.kanshuc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