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再度醒来的时候,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哪年哪月了,只觉得天好蓝,草原好辽阔啊。
杜立秋站到唐河的身边撒着尿,一边尿一边看着他偷偷地笑。
唐河瞪了杜立秋一眼:“笑个屁啊!”
“唐儿,你没发现,这几天菲菲一直躺在你身边嘛!”
“我发现个嘚儿啊!”唐河没好气地说,除了起来上厕所之后,他就没清醒过,甚至都不知道来几天了。
“菲菲趁你睡着了,鼓秋(动手动脚)你来着!”
唐河绝望地说:“鼓秋去吧,我都喝那样了,她能鼓秋出个啥来!”
什么酒后咋咋地的,那都是扯犊子,都喝成那鸟样了,还能有鸟样才有鬼了。
“那可不一定,我瞅菲菲那样,好像挺得意你这一口儿的!”
让他这么一说,唐河也直画魂儿(迷茫,疑惑),难不成,自己真的跟杜立秋成了同道中人?
可是自己啥感觉也没有啊,太亏了。
“对了,韩建军呢?咋没看着他呢?”唐河突然想起了那位正主,好像吉普车也少了一台。
“第二天就胃出血了,送旗里打针去了。”
唐河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,可不能再这么喝了。
这些蒙古安达太能喝了,几斤六十度喝下去,照样骑马放羊还打狼。
可是他们几个倒好,天天躺尸,连个羊肉都没吃着,人家都杀牛了,牛也没吃着,这是来嘎哈来了。
唐河一回屋,几个蒙古大汉就开始拿酒。
唐河一瞅,腿肚子都钻筋了,自己二斤六十度散白的量,在这地方,只配跟小孩坐一桌。
唐河赶紧拉着莫日根大叔说:“大叔,咱得打狼啊,草原闹狼灾,耽误一天就损失多少牛羊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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