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也喝得懵登的,挠了挠头说:“我也不道啊,正说着话呢,哇地一下就哭了!”
林秀儿赶紧起来往外追,瞪了杜立秋一眼不说,还伸手照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,把杜立秋抽得更懵了。
林秀儿难得动手打人,这又是拥护啥呀。
还是齐三丫,一边笑着往外走一边说:“立秋嫌乎人家不洗澡,一身羊膻味儿!”
“我去!”
唐河忍不住骂了一声,然后给了杜立秋一脚。
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个是个什么熊样儿。
这也就有了媳妇儿给收拾,换从前,爷俩都是光棍子的时候,一身虱子虮子,身上的棉袄埋汰得都起嘎哧,穿在身上跟盔甲似的,黑瞎子都咬不透。
他还有脸嫌人家不洗澡,换从前,也就夏天的时候,到大河里游两圈就算洗澡了。
现在让媳妇儿给收拾得溜光水滑的,还时不时地跟自己拿澡票去镇上的浴池里泡一泡。
倒嫌乎人家不洗澡了。
重点是,他只嫌乎人家不洗澡,居然没嫌乎人家姑娘太小,上初中的年纪啊。
“杜立秋,你个畜牲!”
唐河骂了一声,然后赶紧也追了出去。
这都天黑了,山里跟草原上一样危险,一个不好可真会冻死在外头的。
唐河和齐三丫追出了村,追上了林秀儿,可是小琴却没了影子。
“人呢?”唐河问道。
“我不道啊,追出来的时候人就没了呀!”
林秀儿急得大叫,却一直都没有回应。
这黑灯瞎火的,人跑出了村儿,还上哪找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