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琴先叫了一声唐河哥哥,她打心眼里瞧不上唐河,偷奸耍滑的,不能摔跤,又不能喝酒,但是看在他打狼是把好手的份上,多少给了一些尊重。
特别是她知道,唐河对杜立秋能起到决定性的影响时,态度也变得热情了起来。
小琴抱着那只母羊,一双月牙般的眼睛闪动对未来充满了渴望的光,说着她的宏伟计划。
大兴安岭这边的草甸子,这么空着白瞎了,那草长得,比草原都要好,太适合放牛放羊啦。
所以她决定,用几年的时间,通过这一只母羊繁育出像天上白云那么多的羊,嗯,还要再养上几百头牛。
而且,她早早就是定了唐河家的牛叔当种牛,放到草原上,那也是最顶级的种牛,给老唐家干农活白瞎了。
唐河看着叽叽喳喳,对未来充满了幻想的小姑娘,很想一跺脚再一甩手,叫上一声造孽啊。
唐河阴沉着脸,进屋把杜立秋给揪了出来,至少杜立秋啥也没干,这一点,可圈可点呐。
唐河薅着杜立秋往外走。
小琴这个死心眼儿的小姑娘,走一步跟一步。
骑着大摩托,仨人很是拉风地去了镇上,先到了武谷良家。
武谷良正在家劈柈子呢,看到唐河他们来了,顿时大喜过望,赶紧把斧子一递,过来干活。
唐河呀喝了一声,武谷良这是真不打算当大混子啦。
以他在林文镇的江湖声望,哪用得着干这种活呀,随便招呼一声,大把出来混的小崽子乐意来帮忙。
武谷良不时地偷瞄着那个蒙古小姑娘,眼中尽是浓浓的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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