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琴说完,毅然决然地转身上了火车,连唐河给她的钱都没要。
小琴这个蒙古族的小姑娘,爱情来得如干柴烈火,轰轰烈烈,去如退潮,干脆利落。
不管咋着,总算是把人送走了,唐河也松了口气,赶紧又去了胡庆春那,准备给韩建军打个电话,让他那边接应一下,找个车把人家小姑娘送到草原上去。
这大冷天的,一个空着手的小姑娘,走到几十公里深的草原深处,还不冻死了个屁的。
结果唐河一进胡庆春的办公室就挨了一脚,就见胡庆春瞪着他怒道:“你瞎扯什么犊子?你扯就扯,往家里领什么?
秀儿多好的女人呐,你特么生怕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不是?
这种破事儿,不就那么回事儿吗!真憋不住了,我给你找个地方,那地方有小姐,缺钱了我给你拿!”
唐河看着愤怒的胡庆春,心中一暖。
如果说,此前姨夫大外甥地叫着,还有一种相互利用一般的关系在。
那么现在,胡庆春是真把自己当子侄了。
这一点从小妹的身上就能看得出来。
在林业一中读书的时候,就住在他家里,还供吃供喝的,也是真稀罕自己家的妹子。
唐河笑着,赶紧把事情解释了一下。
胡庆春这才松了口气,忍不住笑道:“杜立秋又虎又楞的,没成想还挺有女人缘儿的!”
唐河笑道:“姨夫,你没发现,杜立秋要是细看的话,浓眉大眼的,还挺招人稀罕的吗!”
“还真是!”胡庆春啧啧地说。
唐河借了电话,给韩建军那边打了一个电话。
唐河有事儿求到头上来,一听要去草原,顿时打了一个突,上回他可是差点喝死在草原上,都胃出血,到旗里打了好几天针,完美地错过了草原上的一番生死豪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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