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深叹了口气:“昨晚上的梦,没接上了,一睁眼睛,天都亮了个屁的!”
唐河看了一眼躲得远远的,低眉顺眼带着几分惊恐的大黑,心想,你怀里缺了一条狗,还是公狗。
杜立秋又把手举到唐河跟前说:“唐儿,你闻闻!”
“你嘎啥?”
杜立秋挑着眉毛说:“我手上有股子怪怪的味儿呢,你说是不是昨天晚上,有女鬼女妖怪啥的来过,然后让我给抠了,没等干它就跑了啊!”
武谷良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。
杜立秋接着说:“我还有点印象,那个鬼啊,妖怪啊,长得跟红霞嫂子似的,腿长,还俊(zun四声)。”
武谷良瞅了一眼大黑,脸都绿了。
唐河的脸也要绿了。
神你妈个鬼妖怪啊,你的手昨天晚上揪的是狗鞭,抠的是狗腚。
什么怪怪的味道,那是狗屎味儿!
什么特么的灵异事件啊,走进科学都没这么不靠谱。
唐河逼着杜立秋用雪搓手,一直把两只手搓得通红,冻得直哆嗦,这才让他擦干手戴上手套。
杜立秋还老大的不乐意,抠过女鬼女妖怪的味儿,没干着也就算了,还想多闻闻呢。
唐河懒得理会叽叽歪歪的杜立秋,拿着小锅子,扫开浮雪,下面就是颗粒状的冰晶雪了。
山里的雪很干净,而且这种冰晶雪融出来的水可以直接喝,不用担心有细菌或是寄生虫啥的。
武谷良一想到杜立秋把自己的老婆和大黑联想到一块去了,心里那叫一个腻歪,于是拍着杜立秋的肩膀说:“立秋,今晚上,那女鬼啥的,八成还得来,我保证,你明天醒来的时候,手上还能闻着抠过的味儿,这回让你多闻两天,咋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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