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杜立秋却不躲也不闪地直接撞了过来。
这人的腿刚搭到杜立秋的身上,感觉自己像被黑瞎子撞了一样,直接飞了起来。
还没等他爬起来,胸口一沉,泰山压顶一般,那个黑大个就骑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太好了,差点就伤了皮子!”
杜立秋嘎嘎地怪笑着,咣咣就是两炮子糊到了对方的脸上,顿时就将人砸得昏死了过去。
然后杜立秋就开始扒装备,刚把羽绒服脱下来,就叫道:“金子,有金子!”
这人的身上,居然还带着七八块金饼子,自然不客气地笑纳了。
杜立秋下手够狠的,连里面的保暖内衣都给扒了下来,就给他剩了一条裤衩子。
武谷良上去拽了拽:“诶,这裤衩子的料子也挺好的!”
武谷良要扒,唐河把他拽住了,这年头国内很安全,我国早就彻底消灭了性方面的传染病。
但是国外乱得很,第一例艾滋病就是八十年代从国外传进来的。
杜立秋喜滋滋地举着保暖靴说:“唐儿,这是从活人身上扒下来的,给你穿吧!”
“行,回去洗一洗烤一烤再说吧,我怕得脚气。”
唐河说着,捡起了那把格洛克手枪,除了弹夹里的子弹之外,还在对方的身上搜出来五十多发子弹。
这小破枪威力不咋地,进山的时候防身都不够格,顶着野猪脑袋打几枪都打不死。
但是,它是手枪啊,哪个男人不爱枪。
而且这一看就是国外带进来的枪,在国内没有底子,刚好拿来玩儿。
仨人收拾了东西走了,没多久,这人也醒了过来,满脑子都是不可能。
自己居然在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更加落后的山沟里翻了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