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我撑不住了,你摸摸,我这腰子拔凉拔凉的啊。”
唐河看着脸色青白的武谷良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潘红霞还真是狠呐,这是黑天白天连轴转啊。
虎鞭酒唐河舍不得,倒是杜立秋这里有虎骨酒,整二两凑和一下得了。
就着二两虎骨酒吃了早饭,武谷良的脸上也有点血色(shai)儿,然后一拍大腿说:“对了,我来的时候碰着老常太太了,他让你带着唐树去一趟。”
唐河一愣,带唐树去嘎哈呀?
但是老常太太有召,自己必须得到位呀。
唐河瞄了一眼透支过度,躺在炕上已经开始迷糊的武谷良,估计现在摆在天仙儿在他跟前,他都扯不动犊子了,也就没把他往老八头那撵。
回家喊了唐树,唐树一听二哥要带自己出门,乐得嘴丫子都快扯裂了,二哥向来大方,从不让自己白忙活。
唐河开着车直奔老常太太家,也不知道有点啥神叨的事儿。
唐河刚进院,就听见猪的惨嚎声。
小虫儿正在折磨一头一百多斤的猪。
杜立秋是正式磕头拜老常太太当干妈,小虫儿是杜立秋没血缘但是至亲的亲妹子,往后要管着吃饭的那种。
按辈份,她得叫自己一声大侄子。
所以,唐河没让杜立秋来。
那头猪瘫在地上了,只有脑袋还能动,发出一声声的惨嚎。
小虫儿抬头,圆胖眼距又宽,却憨实地向他一笑,然后膝盖顶在猪后背处,伸手搂着猪的脖子,一顶再一指,就听到嘎崩的骨节摩擦声。
那头猪嚎叫了一声,身子一挣就跳了起来,嗖嗖地窜向猪圈。
“小虫儿,你家猪掉腰子了啊!”
小虫儿嘿嘿一笑:“没啊,我奶买了头猪,天天让我卸了猪腰子再给端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