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世总说腿玩年什么的,就是内样式儿的。
唐河搓了搓脸,可不能再呆下去,再呆下去可要出事儿了。
唐河赶紧出门开车回了村儿里,把武谷良揪了起来送回了家。
第二天一早上,武谷良骑着摩托车,驮着潘红霞就来了,还带了一个老沉的大兜子。
他居然把金子拿到唐河家里来了。
这金子在家里再这么放下去,都不用别人打主意,两口子自己就得玩完。
事关几百斤重的金子,他们又信不过别人,最后只能想到了唐河。
唐河把金子说分就分了,肯定不会差他们这一份的。
就冲这份信任,唐河还有些感动。
感动归感动,却不想留,血肉至亲都能拥护钱打得头破血流甚至搞出人命来呢。
但是架不住这两口子苦苦哀求,无奈之下,只能单独装了一个坛子,然后用蜡封了口儿,还让这两口子在上头做上记号,再埋到地窖里头。
都做完了,唐河才认真地说:“我可先跟你们说好了,万一丢了吾的,你们可别怪我!”
武谷良直接就坐到了地板上,长长地松了口气说:“丢了我也认了,就当没捡着好了。”
“走了走了,进山打猎了,上跟前儿溜溜,一天天的不打猎净特么不务正业了。
嫂子,你搁家跟我媳妇儿把酱块子整出来,我们打回来啥就吃啥。”
“嗯呐,我捞棵酸菜切了。”潘红霞十分痛快地应了下来。
收拾利索了,出门带着狗,又喊上杜立秋,仨人出村直奔后面的老林子。
过大河的时候,扫开浮雪取了一些冰晶解渴。
晶莹剔透的冰面下,几条足有一尺多长的滑子鱼缓缓地游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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