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心疼地说,甭管咋说,也五十多岁的人了。
大老姜也缓了过来,豪爽地一笑:“老弟来家了,这都不叫个事儿!来来来,喝酒喝酒!”
排骨炖酸菜,鸡蛋酱,萝卜大葱白菜芯的蘸酱菜端了上来。
老嫂子也是实称人儿啊,炖酸菜用的排骨,居然都是精排,一点脊骨都没给放。
肉也都是挑着三指厚的肥膘子切里头的。
就这菜,在东北基本上能打全场了。
而且在锅里,还有酱焖杂鱼,酱焖蛤什蟆呢。
不过老嫂子先端了一般炒鸡蛋上来。
大兴安岭这地方有讲究,请客得双数,蘸酱菜不算菜,而且鸡蛋不能最后上,有吃完就让人滚蛋的意思。
把酒倒上,先啃块排骨,再整口蘸酱菜,然后把杯一碰,二两白酒一口干了,眉头胡子都快纠纠到一块了,然后再哈一口酒气,那叫一个得劲儿。
大老姜一边给唐河他们倒着酒,一边问道:“老弟,这倒底咋个事儿啊?”
唐河想了想,这事儿也没必要瞒着大老姜这个村长,便详细地说了一下。
大老姜捏着酒杯叹了口气:“大勇也是的,跟她拉拉扯扯的干个啥!”
唐河点头。
大老姜又说:“扯完犊子,给个三块五块的就拉倒了。”
这一转折,差点闪了唐河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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