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唐儿,跟你商量个事儿,你那车年前儿给我留着呗,我跟严晶结婚,用你车接亲行不?”
唐河一愣,那自己的车得留多少骚味儿啊。
不是不是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舔狗居然舔着了?严晶要跟他结婚?
唐河还往外头瞅了瞅,想看看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。
他真能把严晶舔成媳妇儿,至少,不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
罗利民一脸憧憬地说:“我这点小伤不算个事,歇两天就能接着干,年前得多挣点钱。
我跟严晶结婚了,再攒点钱,高低得在镇上整个楼房,严晶说了,这厕所她用得够够的,夏天贼臭,冬天还冻屁股!”
随着罗利民说话,老罗把还着的旱烟在手心里捏成了碎渣,恨不能把这个儿子当场打死。
老罗起身,带着哭腔地说:“小唐儿啊,你,你回吧,叔不留你了,这小瘪犊子,累死也活该!”
这唐河还能说啥呀,只能祝他幸福了。
回了家,把这事儿一说,潘红霞先撇了撇嘴,“姓罗的就是魔怔了,我听说,严晶跟镇中学的体育老师搞一块去了,还上赶子给人家买了一件皮筒子(一种反毛纯皮大衣),花了一千多呢。
她严晶一天天游手好闲的,哪来的钱呐,还不都是罗利民挣的。
你说他这一天天的,图个啥呢!”
唐河听她说话,总觉得她要给自己买个皮筒子的意思,还是花武谷良的钱。
唐河深叹了口气,叹的不是罗利民,而是自己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,这都是什么朋友关系啊。
“爱咋咋地吧,罗利民这事儿没法劝,谁劝他跟谁玩命!”
“就是,爹妈都劝不了,外人算个啥呀!”
潘红霞说完,去了外屋地帮林秀儿忙活了起来。
馒头蒸到了锅里,酸菜刚刚投洗出来,小郑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