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特别喜欢吃碎咸菜里的豆角。
豆角生吃有毒,但是腌好了就没了,而且还得是那种没有小指头大的豆角钮,吃起来脆生生的,口感贼好。
四个人喝酒吹着牛逼,酒又喝了半斤多,杜立秋瞅了瞅韩建军,说了一声咱今天中毒了,得好好补一补,然后他十分大方地,将泡着虎骨的大玻璃罐子从柜子里抱了出来。
当一个男人,能舍得把这种酒拿出来给你喝的时候,那绝对是感情到位的。
唐河倒觉得杜立秋这虎逼是出于补偿的心理,毕竟,他可没少跟菲菲扯犊子。
跟严晶扯犊子的时候,还少不下十块八块或是买个围脖头花鞋子啥的呢。
四个男人凑一块,越喝越上听(ting),一直喝到大半夜,全都特么喝多了个屁的,桌子也不收拾,直接倒头就睡。
光顾着喝酒了,连韩建军他们来干啥都忘了问了。
一大早上,唐树被打发来喊他们回家吃饭,可是四个酒鬼现在挤到一个被窝里头正睡着呢。
这一觉一直睡到大中午,菲菲过来喊他们吃晌午饭。
然后一进屋,就看到这四个男人挤在一个被窝睡觉的样子,被子再一掀,唉呀我去!
昨晚上虎骨酒可没少喝,现在四个大男人又挤到一个被窝,那还有个好儿。
韩建军跳起来要解释,菲菲抱膀冷哼了一声,你解释吧,我看你咋解释枕着人家杜立秋的大腿,姓武的脸还埋在你卡巴裤。
唐河更是心有余悸,幸好幸好,自己睡醒过来了,线衣上还有几个人臭脚丫子味儿。
菲菲冷冷地把韩建军他们都撵走了,你们几个一看就不带个好样儿,让唐河留下给我解释解释,倒底是咋个回事儿。
韩建军顿时如蒙大赦,这事儿他还真没法解释啊,赶紧拽着杜立秋和武谷良走了。
唐河大怒,我解释个屁呀,男人喝多了虎骨酒,又是刚刚睡醒,真要是没点啥反应,那不是有毛病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