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杜立秋也真得说说他了,要不然的话他这个虎玩意儿根本就意识不到这种事儿的危险性,真出了事儿,哭都找不着调儿了。
反正杜立秋有老天爷捏着嘴喂饭吃,也不怕他憋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,几个人正在桌子上吃着饭呢,杜立秋突然闷声闷气地说:“唐儿,你说说三丫呗!”
“啊?”唐河一愣,难不成三丫非得让他交公粮?
“你说好好的两口子,一个被窝里睡着,还不让我那个啥,哪有这样的呀!”
正吃饭的三丫脸腾地一下就红了,狠狠地瞪了杜立秋一眼,然后又瞥了菲菲一眼。
你白天都吃两顿了,晚上还非要跟我吃什么饭呐。
菲菲面色如常,好像啥事都跟她没关系一样,但是心中暗笑,要不然的话,自己凭啥跟杜立秋这个虎玩意儿扯犊子呢。
唐河看着一桌子上在那憋着笑,气得把杜立秋揪了出去,严厉告诫他以后要小心。
杜立秋一听跟齐三丫肚里的孩子有关系,立刻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着头。
“赶紧吃饭,吃完了进山找老鹰去,一天天的,就是闲的你们!”
唐河他们几个收拾了东西出了门,今天没有前几天那么冷,那也是冻得嘎崩儿的。
韩建军拍拍杜立秋的肩膀,笑着说:“兄弟啊,憋着吧,实在不行,还能用手!”
“还能这样的吗?咋整啊,你教我!”
韩建军立刻眉飞色舞地给他解释了起来。
唐河和武谷良对视了一眼,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韩建军。
别看是个公子哥,也是怪可怜的。
而且,人家杜立秋,是真的用不着啊。
四个人在山里头转了好几圈,冻得直缩缩,可是天空瓦蓝中,带着极寒之后的雾气朦胧,连根儿鹰毛都没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