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段长还稀罕巴叉了拿出一瓶珍藏好几年的四十八度北大仓。
但是没人领他的情,水了巴叉了,一点也不带劲儿。
吃饱喝足,一觉睡到大天亮,都收拾利索了,吃过一顿油水十足的早饭,背着东西进山。
今儿个,就会一会那头成了精的大猞猁。
这嘎巴冷的天儿,走在老林子里头,不是一般的酸爽。
就连虎子这带毛的,都冻得直缩缩。
唐河看着心疼,回头给它整件衣服啥的吧,可是转念一想不行,那么整的话,狗就更不扛冻了,而且在捕猎的时候,还容易挂着树枝子啥的。
一个不好,狗命都要没了。
大兴安岭这地方,更适合哈士奇,绝对能把它冻得智商在线。
仨人远远地已经看到了那片黑压压的松林,那种迷糊的感觉也上来了。
唐河他们在这地方三进三出的,虽说依旧会迷失方向,但是也习惯了,就算极端情况下,也能保证自己走得出来。
这时,一阵低沉嘶哑,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叫声从前方传来。
一个灰白色的身影在不远处闪动着。
虎子立刻低沉地叫了起来,刚想冲出去,就被唐河给叫了回来。
那只猞猁居然来了。
虎子上去也是送菜的。
不过,那只猞猁很快转身就跑没了影子,跑到猞猁出现的地方,就见雪地上,有一个金灿灿的,三扁四不圆的金饼子。
是个人都知道,这金饼子是猞猁叼来的,跟着这只猞猁,肯定能找到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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