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人,好多的死人。
躺着的,站着的,趴着的,靠着树坐着的,啥样的都有。
死人的中间,有个明显粗制滥造的爬犁,上头的苫布被撕开了,金灿灿的金子都流淌了出来。
这里显然发生过一场格外激烈的火拼。
武谷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,朝着金子的方向咣咣地磕了两个响头。
“金子,都是金子啊!”
杜立秋欢呼了一声,兴奋地叫道:“唐儿,唐儿,看着了没,好多那个啥羽绒的衣服啊,还有靴子,这靴子穿着,比毡嘎哒得劲儿多啦,我要给我儿子改个衣服被乎啥的,对对,还有你儿子!”
杜立秋冲上去,挑着那些专业的户外羽绒就开始扒。
这人死的啥形状都有,别说冻上的,就算是正常死的,僵了之后扒鞋子没问题,你想扒衣服可没那么容易。
杜立秋情急之下一用力,嘎崩,胳膊都掰了下来。
至于武谷良,直接冲到了那个爬犁上,钻到了苫布下头,躺到了金子上面,四肢划拉着,嗷嗷大叫。
唐河也兴奋得直喘粗气。
之前搞回去一些,这回来猞猁送了一些,现在又找到了一大部分。
在那个孤山里炼出来的五千斤金子,全都落到了他们的手上。
现在,只要开两枪,把武谷良和杜立秋打死,那就是重生之,我在80年代当首富!
“哈哈,唐哥啊,跟你们混不比我在镇上当混子爽多了,一天天担惊受怕的也挣不了几个钱……唐哥,唐哥……”
武谷良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让唐河猛地清醒了过来,额头冷汗都下来了。
草的,自己怎么了,居然会有这种想法。
武谷良迎着唐河的目光,那空洞的眼神,让武谷良的臀肌一紧,前头又一松,卡巴裆里一热,热尿湿了裤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