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头啊,李叔你要送礼啊,那不行,咋也得是熊掌,最次也得是狍子啊!”
“不是,这不是快过年了嘛,今年猪肉柈子不太够用了,我寻思着整点野猪肉顶一顶吧,给办公室这些分一分,还能减轻点压力。”
唐河有些惊讶地说:“李叔,你但凡透着风出去,多少人乐意给你整啊,你要多少没有啊。”
李局长摆了摆手:“可拉倒吧,真要是死几个人,我特么都不够闹心的,再说了,像上回围猎,整点臭膛子的分下去,我还不被骂死。
你小子靠谱,给整点好肉,别血乎拉次的看着都下不去嘴的那种,净肉的话,一块钱一斤,有多少来多少吧。”
“那狍子啥的呢?”
“别,就野猪肉吧,整那些不一样的,我都没法分,一帮老娘们儿为了几块肉闹我办公室来,我闹不闹挺。”
“妥了,正好今年山里野猪贼多,开春铁定成灾,保证把事儿给叔办得妥妥的。”
唐河又扯了几句闲篇儿,然后下楼开车回家。
唐河前脚刚进院,还没进屋呢,李淑华就来了,把他一拽,狠狠地说:“你咋回来了呢?”
“我不回来我上哪去啊?”
“你不上班吗?”
“我,我不用上班啊!”
“被开除啦?诶呀,这哪行啊,要不,要不我把猪圈里的金子挖出来几个,你送送礼呢!”
唐河看着李淑华那紧张的样子,还有父亲也隔着杖子,抻着脖子往这边看,不由得哭笑不得。
要说有了编制之后谁最高兴,那肯定是爹妈啊。
你挣再多钱,你就是一地窖金子,也没有一个编制值钱啊。
农村户口咋啦,我儿子可是林业局坐办公室的,那是人上人,那是有编制的城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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